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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chapter112(點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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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死而覆生的第三個情人節。天氣晴好,適合約會。

鑒於之前的幾次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不同的人攪局,凱瑟琳痛定思痛,早早的把重點危險分子夏洛克調到了美國的一個地方——這樣他就不會有什麽倫敦時間來折騰她和麥考羅夫特了。

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其他的事情都是很好克服的。比如福爾摩斯太太早早的就耳提面命的要求麥考羅夫特好好的陪凱瑟琳過這個情人節,並且指示說在情人節之後要記得去探望一下她,順便告訴她情人節他們的怎麽度過的。

福爾摩斯太太無疑是個神隊友。但情人節怎麽過也確實是個好問題。

上一次的過節的‘慘劇’還歷歷在目,那段故事被福爾摩斯太太笑了整整的一年多。

起因大致是因為凱瑟琳和福爾摩斯兩個人走在街頭,一個西裝筆挺,一個穿著風衣,看上去不是很像情侶或者愛人,倒是有點像是父女。

很好!——父女!

凱瑟琳想到這個就覺得好笑。當時麥考羅夫特的臉色不去看也罷。總之一整天他都散發著低氣壓,更何況那天下午還要從別的機構把自己的弟弟給撈出來···也是操碎了心。

那天下午凱瑟琳接到了一個魔法部的緊急工作···其實也不是那麽緊急。只不過自己的丈夫肯定是要和他的弟弟好好談心了。那麽她的工作‘緊急’起來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被破壞了情人節是要付出代價的。凱瑟琳的‘緊急’事件不斷升溫。她一直晾了福爾摩斯一周才回到倫敦。

當然始作俑者也遭到了夫妻兩人各自為政、不同手段的報覆。慘烈的程度不用想,只要知道華生中彩票到法國去玩了一個月還沒有帶上夏洛克,就知道偵探那段時間的臉色有多難看了。

另一次情人節稍微好一點,只不過是在定完情侶座位之後被一對情侶懇求轉讓座位。凱瑟琳覺得她貪圖新穎找了個概念餐廳大概是有一定的責任的,但那次他們被認為是導師帶著學生吃午飯,被請求換成普通的雙人座位,想想也是有點倒黴。

兩個人當時難得愜意的討論這一些學術上的東西。文學性固然強了一點,但其實氣氛相當不錯。否則總不能談論什麽娛樂緋聞吧。凱瑟琳倒是很樂意強調一下自己這些年追星的心得,只不過麥考羅夫特沒有這個閑情逸致來研究一些年輕帥氣的小鮮肉就是了。

對於福爾摩斯來說,他更傾向於指出在某位明星登臺的時間段裏國際上發生了什麽大事情,比如哪裏地震海嘯了、哪裏需要援助了···說的就好像是那些明星登臺造成的一樣嗎,凱瑟琳研究了他的語氣半天,也沒有得出結論——他到底是單純的把話題引向自己熟悉的地方,還是···在吃醋?

當時麥考羅夫特是怎麽回答的來著,凱瑟琳是有些佩服他的口才的,除了毒舌以外,福爾摩斯用抑揚頓挫的倫敦腔分析了一下這對戀人的成分,他不夠厚道的指出男方只是把女方當成了備胎,還有劈腿的嫌疑。

至於女方,出門花費了多少時間化妝,但妝容上有什麽缺陷,女方聽到這種吉普賽人算命的模式,也是驚訝的連傷感都顧不上了。

碾壓結束的時候,麥考羅夫特還很鄭重的強調了一下和凱瑟琳的情侶關系。

好吧,他確實成功了。凱瑟琳陪著他用情侶狗的身份碾壓了兩個現場分手的單身狗。

不過這種插曲一兩次也是夠了。這次還是正常一點的過節吧。其實在家裏度過也不錯,畢竟兩個人的工作性質決定了高級餐廳對他們來說並沒沒有什麽吸引力。

“所以就是一起去超市購物,然後烹飪布置,最後享受晚餐了?”凱瑟琳在吃早餐的時候對坐在對面的男人確認了一下。“這樣就不會出問題了吧。不然這次如果你被當成了我的什麽親戚之類的,我可能就···”

麥考羅夫特放下手上的報紙,有些無奈的看了凱瑟琳挑釁的樣子。

“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大概福爾摩斯先生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裏flag的意味十足。

“鱘魚還是桂魚?”凱瑟琳看著冰櫃兩包差不多的魚類,選擇綜合癥有些發作。

“鱘魚。”

“青菜還是菠菜?”

“西蘭花或許不錯。”

“意大利面要幾號的?我覺得面條狀的還不錯?”

“那就是這樣。”

麥考羅夫特推責手推車陪著凱瑟琳一路往前。他們之間的狀態就好像是正常的夫妻一樣。但只要是雙方的下屬或者朋友有任何人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保管要把他們嚇一大跳了。

但就私人而言,福爾摩斯先生以前也是幹過陪人逛商店的事情的。有一個熱愛旅游運動,總體來說就是愛好廣泛的母親,不只是麥考羅夫特,兩位福爾摩斯先生的生活都是相當的豐富多彩。

“所以你這是嫌我很麻煩咯?”凱瑟琳有意要把麥考羅夫特的狀態往家庭婦男的方向矯正,但他的態度實在有些敷衍,總體來說並不是很讓人滿意。

“為什麽不去看看甜品區呢?我以為你需要一些原材料來制作蛋糕了。”麥考羅夫特不得不暴露自己心不在焉的根本,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地道的甜食了。

在他的體檢報告出來之後,凱瑟琳竟然喪心病狂的禁止了他的甜食攝入。完完全全的禁止!包括他手下的蛋糕店,都拒絕向麥考羅夫特出售蛋糕了。

上一次吃到大概是在夏洛克那裏,哈德森太太真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老太太。雖然被夏洛克再次問候了體重,但這也不能改變那段時間,福爾摩斯先生頻繁的拜訪自己的弟弟和他的同居人。——簡直是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的那種喪心病狂!

但這樣的情況畢竟不能持續下去。甜品只是一個愛好,工作上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麥考羅夫特的牙醫換了好幾個,然而問題並不在牙醫的身上,他對於甜食的愛好才是一切的根源。

“蛋糕?”凱瑟琳楞了一下,一瞬間也想要問候一下某人的食譜了。

老人總是說的心寬體胖是有道理的。早幾年忙碌起來的時候,福爾摩斯的體重始終在安全範圍以內,西裝傳出來版型漂亮,整個人挺拔積極,要說一句帥氣是可以的。

但現在天敵都沒有了。雖然不至於胖的腦滿腸肥,但小肚腩和跑步機上明晃晃的數字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節日期間。我想我應該有些特殊待遇。”麥考羅夫特煙灰色的眼睛裏的寫滿了溫柔。

凱瑟琳有些難以招架的看了他幾秒鐘,臉紅著轉頭往的他說的地方低頭狂走。

“這位先生?”

有人在叫麥考羅夫特,正在購物的兩個人同時回頭。

——美國留學生、勤工儉學、有計算機愛好···gay。

“先生···你的···錢掉了。”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凱瑟琳在這方面轉速稍微有些慢,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反而是麥考羅夫特瞇了瞇眼睛,立刻就說:“抱歉,我們並沒有掉錢。您可以問問其他人。”

接著他推著購物車繼續往前,都沒有叫上凱瑟琳。

凱瑟琳有些歉意的對著年輕的學生笑了笑。她充分的扮演好了一個妻子的角色。但對方回給凱瑟琳一個失落的表情後就直接離開了。

某個瞬間,凱瑟琳靈光一閃,看著那個學生的背影,她好像明白了什麽。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凱瑟琳的嘴角勾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她確認一樣的看了眼麥胖子的背影,還是覺的有些驚奇——他這樣的在路上竟然也有艷遇,真是太讓人驚訝了好嗎!

凱瑟琳快步跑到福爾摩斯的身邊,伸手勾住麥考羅夫特的手臂。

“逛一次超市,直接看出了你之前力推同-性-立法的效果。作為直接受益人,你有什麽想說的?”

“低筋面粉什麽牌子的?”

“呃···這個吧。”凱瑟琳挑了他左手邊的那個。

“那白糖呢?”

“這兩種並沒有區別。你扯開話題的水準真是···”

“我記得還要買一點雞蛋···?”

真是夠了!他明明是進過廚房的,見過所有的原材料,怎麽可能不知道選擇哪一種。麥考羅夫特越是這樣,就越發能夠讓人發現他不自然的地方。

就著這個把柄,凱瑟琳前後左右的盤問。

被問的急了,某人終於說:“今天是情人節···”

“嗯。”凱瑟琳點頭,看看福爾摩斯手上大包小包的食品,確定的點點頭。

“所以···”兩個人在超市外的路上停了下來,氣氛莫名的暧昧,路燈仿佛變成了帶有魔法的榭寄生,擁有讓人親吻的魔力。

唇齒間的氣息交流了一陣子,不遠處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兩個人機警的分開,凱瑟琳的魔杖都已經露出了杖尖,結果回頭一看,這是一個老熟人,麥考羅夫特的下屬,也算是一個小高層吧。

下屬看到麥考羅夫特也不打招呼了,受到驚嚇直接轉頭就跑。他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凱瑟琳看看福爾摩斯,最後憋著笑說:“今天是情人節。”

是的,情人節——虐單身狗的日子_(:3ゝ∠)_。

後續~

下屬萬馬‘崩’騰的心理活動:

一、福爾摩斯先生是隱婚,突然知道了上司已婚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

二、另一個他也認識。諾蘭小姐···不,福爾摩斯夫人是標準的女魔頭,被看到會不會滅口?

三、情人節受到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虐了/(tot)/~~

☆、笫113章 chapter113

麥考羅夫特最近手頭上的工作沒有之前多了。其實是之前倫敦人才雲集,雖然很有挑戰性,但麻煩也實在太多。

現在夏洛克被遠調到了中東,有艾琳·艾德勒在他的身邊也不是很需要擔心。華生那裏因為一早就已經被凱瑟琳坦白過了,他的狀態非常平穩,並不需要過多註意,至於凱瑟琳所提議的,萬一華生在夏洛克不在的時候結婚了怎麽辦,清掃桃花的事情自然有專人負責。這也就能夠看出來,凱瑟琳在判斷走向的方面還是有她的道理的。

說到凱瑟琳,她死去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一些曾經應為她而聚攏過來的勢力有先後的離開了倫敦。人走茶涼不能說,但終於是蓋棺定論了。

最後的小插曲已經消失,福爾摩卻未必比之前更加輕松。刑偵方面的事情不需要在意了,但他和福克斯政局之間的關系卻已經走到了盡頭。

半個月的布控之後,雙方幾乎同時發難。

福克斯自己的手段或許不足畏懼,但他手下的幕僚加上勢力的共同體,醜聞暗殺之類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處理起來也很耗費精力。

總體來說,這雖然是一場能夠看得見勝利的戰爭,但麻煩的程度確實指數性上升的。福爾摩斯看到的不僅僅是推翻的福克斯這個結果,他還要兼顧結果之後——如果首相辭職,那麽接下來什麽人來代替他,誰是既得利益者,這些權利如何平衡瓜分。

這並不是什麽很容易就能總結出來的事情。不是說巨人誤入小人國就是沒有危險的,螞蟻多了也能夠咬死大象,這種道理不至於不懂。

最近的報紙行業又迎來了自己的高峰。那些關於醫療改革的游行活動,敵我雙方的醜聞不斷的被爆出來——吸·毒·、情·婦、收受賄賂甚至是洩露機密。

受害者唱作俱佳的透過報紙訴說自己的苦難,一個個故事的背後通常都是這一天角力的結果。

福爾摩斯不指望幾天就能夠絆倒自己的敵人。他給未來的每一步都準備好了很好的布控,收網的時候才能看出一個人的厲害與否。

在諸多的抉擇之中,凱瑟琳的死因似乎成為了最被忽略掉的因素。女秘書在文件中忙的焦頭爛額,但即使是這樣,她還能想起那個死去的諾蘭小姐,反觀福爾摩斯,他在離開了現場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凱瑟琳的事情了。

不是說凱瑟琳這個人從此成為了禁忌,她的名字依然有一定的出現頻率,尤其是最近的信息量大的時候,她盤根錯節的出現在不同的人物關系裏。也不知道她活著的時候是怎麽找到這麽多的人脈關系,看著就讓人咂舌。

真是幸好這個人死了。

福爾摩斯這一天照例帶著自己的小黑傘一路走進了辦公室。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定制西裝,因為外面開始下雪的緣故,西裝的外面還有一件黑色的長風衣,看上去很暖和,但也像是戰袍一樣,把溫暖和寒冷涇渭分明的分割清楚。

快步走路的時候,他的大衣微微揚起,胸口的口袋巾是暗灰色的,差點就和西裝融為一體了,還有西裝搭配的領帶,色調的也是冷硬無比。

毫無改變的工作,毫無改變的外表。偶爾分處一點心思在雷斯垂德的案子上,確保夏洛克回來的時候他的好搭檔不會離他而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記憶的,某一間房間,房間裏掛著時鐘,滴答滴答的記錄著凱瑟琳的死去了多長時間。

麥考羅夫特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夢境。他的夢境總是平緩而冗長,即使是在夢境裏,他任然能夠感覺到那種緊迫的感覺,灰白色的天空,偶爾是和夏洛克小時候的故事,有些是真實的,有些是荒誕的,這總是很好區分。

但最近那些無常的夢裏有多處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有時候他看著夏洛克的那塊墓碑,上面的字突然就變成了凱瑟琳·諾蘭的名字,接著又變成了諾蘭先生的名字,反正墓碑始終是那一塊,但上面的名字一直在換,並不是局限於凱瑟琳,只不過她出現的次數最多,所以給人的影響足夠的深刻。

這本來不是什麽影響很大的事情,但頻繁的夢境始終對現實有什麽影響,福爾摩斯考慮了一下自己和凱瑟琳前前後後的混亂關系,大概還是有一些遺憾的。

但如無意外,他並不能對一個死去的人表達出太多的眷戀來。人的一生已經有了太多的軟肋,這樣就夠了,一味的增加根本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更何況一個家庭總要有一個人清醒的挑起大梁來。夏洛克是弟弟,應該好好的生活,這一切都該是他自己的事情,也都該讓他自己解決。

走進辦公室,先從繁雜的分類裏挑出今天的報紙,簡單的閱讀之後,秘書現煮好的咖啡也端到了麥考羅夫特的桌子前面。他從繁雜的文件裏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今天依然是平常的一天。

“今天下午的行程更改一下,幫我約見一個議員···”

福克斯的動作越來越多,他越是慌張的拉攏手下的關系,麥考羅夫特手下對於他不利的消息就越來越多。透過那些法案改革行程的角力只是鬥爭中的一部分,麥考羅夫特從來沒有說過他只會局限於這一部分而已。

透過這個亂局,從根本上給福克斯一記重創,對於福克斯來說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大概所有人都忘了,連帶福克斯自己也不記得,他曾經和維多利亞有過什麽樣的關系。這些事情的都被記錄了下來,就如同多年以前維多利亞背著諾蘭先生偷·情的時候一樣。

而且這也是麥考羅夫特原本對於維多利亞的安排。他希望維多利亞和福克斯一起身敗名裂,畢竟活著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大的折磨。

只不過凱瑟琳並不是這麽認為的,她表面上看上去已經放下了對於維多利亞的執著,這種表面過於深厚而不動聲色,以至於連福爾摩斯也被迷惑了一下···是了,他當時被凱瑟琳的乖巧給轉移了註意力,以至於沒有註意到她明顯的陰郁表情。

現在說這些並沒有意義。只不過在人心這方面,個人的看法都是不同,聰明人也未必能夠完全了解另一個聰明人。就算真的了解了,在某一個時刻,時間因素也會成為斬斷一切的利刃。

麥考羅夫特覺得自己懂得這個道理的時候有些晚了。他不能用這些來對待和凱瑟琳的問題了。但從中學到的東西,卻讓他和夏洛克的關系有所緩和,適當的放松或許更好,夏洛克未必沒有自己的準繩,他只不過是一直在反抗自己的兄長而已。

爭執實在沒有太多的意義,只要讓夏洛克意識到自己不是他的敵人,不是所謂的‘大魔王’···雖然很困難,但這一條確實在進行著。

秘書小姐很快退了出去,給福爾摩斯先生留出了足夠的空餘時間。只有貼近福爾摩斯的人才知道,他最近出奇的嚴苛,對於一些錯誤的容忍度很低,雖然是他特殊時期,但秘書小姐總覺得不只是這樣而已。或許還有些別的什麽,比如···懷念。

從墓園離開的凱瑟琳多少有些唏噓。多少人能夠見證自己的死亡,看別人對她訴說一些她生前不可能聽到過的事情。

安娜的機智也在凱瑟琳的預料之外,凱瑟琳不得不承認,那個墓志銘寫出她這段時間的精髓來,就算是凱瑟琳自己,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代替了。

微妙的高興之後,就是對於自身處境的審視。她這次確實是用很特殊的方法死裏逃生,與其說是魔法,不如說是一個障眼法。

威廉的養子和那個忽略異能者的組合讓凱瑟琳有些驚訝。生命有時候就是能頑強到這種程度,其中的一個人明明還是一個孩子,另一個···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來竟然也沒有死亡。

對於這兩個人的處理方法凱瑟琳也是很糾結的。他們做的太不隱蔽了。單從凱瑟琳的角度來說,如果讓被人知道殺死自己的人是這兩個,那相信自己死掉的人一定會大大的減小。

誰會相信這個組合能把自己給幹掉,所以雖然不甘心,但凱瑟琳剛剛‘死去’就不得不馬不停蹄的把這兩個家夥的作案線索給抹掉。

這次是徹底意義上的孤軍奮戰了。畢竟凱瑟琳不能假借任何朋友的手,來完成這個計劃。

她不願意結識活人,於是只能求助於死人。

雖然抹除了兩人組的作案紀錄,但他們的作為對於凱瑟琳來說還是要算作謀殺未遂。未遂的也是謀殺,這種危害生命的事情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所以卸去偽裝的凱瑟琳就站在了兩個人的面前。這個時候兩個人會回到那裏呢?當然是膽小鬼俱樂部了,這是他們唯一的焦點了。

事實上,凱瑟琳半個月以來也是非常的忙碌。一個人做事情實在是有力有不逮的時候,更何況她的志向遠大,要實踐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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